是是景宝实在想不出什么词(cí )语来,只能说,不知道。
我一定会好的。景宝放下手,上前抱住迟砚的脖子,声音带着哭腔,说的话却很坚定,等我好了以后,悠崽也不会生你的气了。
一件一件数过来,这一年来她好像知道了他不少事情。
迟砚的思绪渐渐回笼,准备好好跟她说这件事:去云城,我想了很久要怎(zěn )么跟你说,其实——
哥哥很好。景宝吸吸鼻子,坐回自己的位置,小声嘟囔,可你不说不做一直藏在心里,没有人会知道的。
迟砚每天都会找她聊天,孟行悠有时候回,有时候不回,他也不多发,不招人烦。
五个字说完,两个人陷入长达一分钟的沉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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